林子两棵树

【一八】八爷的兵器之龟壳篇（又名：算出天机却不可泄露）

*我胡汉三（划 ）林子又回来了！

*脑洞源自剧中裘德考的话——“齐铁嘴的兵器无外乎罗盘、符咒、龟壳、铜钱之类的小玩意儿。”

*本来想写剧中的八爷，写着写着，为了考据点东西翻了下三叔的原著，然后就写成了原著向的八爷......再然后就成了都不像的八爷。

*翻原著时，就“神算齐铁嘴”那节，特别有写写前因后果的冲动……所以就真写了。

*想到哪写到哪，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。不知有没有人看得懂。

*OOC预警!!!!!

*写着写着，连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一八了......算吧？友情向嘛。（找借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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龟壳，即龟甲。

龟卜，谓之灼龟甲卜吉凶。*1

而龟卜，尤以真龟壳卜出的最灵验准确。*2

但算命的忌讳杀生，特别是被中国人认为能通灵的乌龟。于是，他们一般都是用六爻卦代替龟卜。*3

齐铁嘴也不例外，他极少有用龟卜的时候，因为一般的事他掐掐指头就可以了解个七七八八，没必要用。

但他还是用过一次的。

在五十年代的那次九门大清洗前，齐铁嘴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，但无论他如何掐指算也算不出个子丑寅卯，似乎隔着层层雾气，朦朦胧胧的，看不分明。

于是他念了句龟仙莫怪，叫人寻来一只金钱龟，剥甲剔肉，取了龟甲。齐铁嘴将龟甲洗净，阴干，置于炭火上烤，默念卜辞，心想着所卜之事。*4

火焰舔舐着龟甲，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后，龟甲上出现了裂纹，显出了卦象。

结果为吉——虽有难事，却也可解，逢凶化吉，遇险而安。

齐铁嘴松了口气。但心中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感还是一点没减。

他皱皱眉，觉着这卦没那么简单，还是再算一卦为妙。可龟卜用的龟甲只可以用一次，显了一卦便不可再用了。齐铁嘴只好再取一龟，杀之取甲，又卜了一卦。

这次是凶兆，大凶之兆。

齐铁嘴有些发怔——他卜的明明是同一件事，为何这结果却差了十万八千里？

哦，齐铁嘴细细一想，卜的同一卦没错，但卜的对象却有所不同——不过是前一卦卜的是张大佛爷，后一卦卜的是九门众人。

可张大佛爷是九门之首，按理说也算在九门之内，可为什么会——哦对了——

毕竟是九门中的八爷，齐铁嘴也不是对当前形势一无所知，再结合这截然相反的两个卦象，略一思索，便打通了其中关节，将事件联系到了一起，串出了真相。

理出真相的齐铁嘴没有因先知而高兴，相反的，他的眉头拧成了川字，紧闭双眼，神色痛苦。他不知道，这即将发生的事是必然还是有法可避？自己提前算出了这事是否是天意？而自己又是否有能力逆天改命、救九门于水火之中？

难难难，无论如何变了法儿去算，结果都是死伤惨重且避无可避。

这事，终会重伤九门；这事，做“恶人”的只有是张启山，也只能是张启山一个。

天意，且不可违。

一向信命的齐铁嘴突然间不愿信命了。

佛爷，铁嘴*5 不能眼睁睁看着九门一众被杀，亦不想与你为敌，只好就此别过，分道扬镳。

佛爷，是铁嘴能力不够、胆小怕事，改不了这天命，也不愿亲眼目睹这九门大事。

思及此，齐铁嘴叹了口气，无奈地摇摇头，开始计划自己离开一事。

其实也用不着怎么计划，毕竟自己的盘口小，比起其他人家大业大的，也就一处房子，一个算命摊子和几个伙计罢了，用不着多操心。

需要操心的也就是要写一封给佛爷的信交代下自己的决定而已。

想到要写信就立即行动。齐铁嘴吩咐伙计拿了笔墨纸砚，一挥而就——

佛爷，承蒙引荐，
——也承蒙多年来的关照和庇护。

可惜齐家祖训，不从政，不从军，一张铁嘴讨春秋，一路神算求天命，此事铁嘴不愿商量，
——祖训在先，且看对于此事我也无力回天，爱莫能助。

如若相逼，铁嘴比离开长沙，一去不回。
——抱歉骗了你，我已计划好了离开，就算你不相逼，我也会离开长沙城。

望就此作罢，来日还可饮酒。
——如若有缘，来日再相见吧，到时让我罚多少酒都行，如果这事以后还能再见的话。

齐铁嘴故意将字写得凌乱潦草，像是打老远见到张启山要来才匆忙写就似的——毕竟自己提前算出了事情都已经被人叫做神算了，倘若自己提前那么多天算出真相——那他们估计要吓上一吓了，然后又因不告诉他们而背揍死。不好不好。

不是不愿告知真相，也不是怕自己泄露天机而遭天谴——只是这么大的事情，倘若我说了，他们准备了，事情偏离了原来的轨道，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，也许九门全军覆没、都死了呢？

齐铁嘴不敢赌。他付不起赌错的代价。


一个月后，齐铁嘴穿着乞丐装扮，目送着张启山和书生渐行渐远，消失在庙会的人潮之中。

他拿起张启山留下的那瓶酒，摇了摇，酒水撞击在瓶壁上，咚咚地响着，酒还不少。

道了句，今朝有酒今朝醉，明日愁来明日愁。齐铁嘴将酒分与众乞丐，拿起自己那份一口喝净。

齐铁嘴对着张大佛爷离开的方向颔首，叹了口气，“自此不归路，佛爷，随我洞悉些许，可惜无力回天，恕我不说之罪吧，一路走好。”*6

该走了，该是离开的时候了。

这么些年，本以为自己再不孤单，却不料还是个仙人独行的命，天意弄人啊。

走吧走吧……

齐家的房子空了，只余下两个满是裂痕的龟甲，静静地躺在密室*7暗格中，落上了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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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1、出自百度。

*2、自己瞎编的。

*3、还是百度。

*4、自己编的。

（主要我是担心你们有这方面的知识，觉得我写的不对。所以先指出哪些是我编的好了，欢迎指出错误）

*5、翻了原著，齐铁嘴在信中是自称“铁嘴”的，虽然觉得读起来很怪，但为了和原文的信相照应，所以沿用原文称呼。后文信中破折号前是原文，后是自己写的。

*6、原文，有删改。

*7、剧中，佛爷和二爷都有密室，所以我也设定八爷也有密室了，毕竟九门也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吧……